2016央視紀錄片《我在故宮修文物》觀后感(1)
前些日子好友推薦了一部片子,《我在故宮修文物》。
“啊,不是我在廣場吃炸雞么?”
然后就收到了一個扣鼻屎的表情…
《我在故宮修文物》是央視這個月推出來的一部紀錄片,被稱為“目前為止唯一一部成體系拍攝故宮稀世文物修復故事的大型紀錄片”,在我看來,算是最接地氣的故宮紀錄片了。紀錄片主打“修復”二字,分三集,第一集為青銅器、宮廷鐘表、陶瓷的修復,第二集是木器、漆器、百寶鑲嵌、織繡的修復再到第三集的書畫修復、臨摹和摹印。(看完了才覺得三集也太短了吧!)
記得小時候看另一部紀錄片《故宮》,總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各路歷史重演,專家們的正襟危坐,灰頭土臉的文物,好似非得端端正正地坐著才能觀看?墒侨缃竦摹段以诠蕦m修文物》,讓我們看到故宮也可以變得萌萌噠。故宮里的修復師也并非都是些垂垂老者,還有一群高顏值的七八九零后。
星期一的早晨,陶瓷組的紀東歌在空無一人的故宮里騎車穿梭,旁白里流出“最早享受過的人,是百年前的末代皇帝溥儀”。書畫組組長楊澤華帶領著自己的團隊修復完《崇慶皇太后八旬萬壽圖》里面的一個人物說,“你看,這個人像不像趙本山!”修復完壽康宮里世界上體量最大的海南黃花梨柜子,青銅修復師王有亮坐在對面的炕上靜靜觀賞,“乾隆的生母,當年也許就像這樣,坐在這里欣賞過自己的柜子!
修復文物,是穿越古今,與百年之前的人進行對話的一種特殊職業(yè)和特殊生命體驗。隋代展子虔的《游春圖》、宋代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唐代三彩馬,乾隆皇帝用過的黃花梨百寶嵌頂箱柜……在這些頂級的文物修復師中,這些塵封的文物又煥發(fā)了往日的光彩。師傅們說,“我們的職業(yè)生涯,是能夠留下點兒什么給后來人!
個人最喜歡的是鐘表師傅王津,溫文儒雅。面對華人收藏師黃嘉竹拿著維多利亞女皇女兒的懷表炫耀時,王師傅一直保持著淺淺的微笑,他后來在接受采訪時說,“可能是想跟故宮的比試比試吧。故宮鐘表,可以說是在世界上,無論是藏品或者件數(shù)都是獨一無二的!
在展覽館看自己年輕時修過的鐘表,王師傅臉上露出了一種難以言表的表情,看著有點兒心疼,文物修復算是和自己的人生對話的過程,更何況是修復的是提醒時間的鐘表。在當下修一個鐘表只需要一兩個小時,而王師傅修一個三元橋卻要用整整兩天,所以王師傅的時間感與我們是不同的!扮姳淼男迯停褪沁@樣反反復復,好像永遠沒有盡頭”,這份工作真的需要耐心與韌勁兒,就像王師傅說的“只有真心喜歡才坐得住”。
文物修復算是一門手藝。最初對手藝人產生興趣,是讀了汪涵的《有味》。從靖港香干、糍粑再到到油布傘,鄉(xiāng)間的手藝人在作坊里日日辛勞,雙手在灶臺前起起落落,那些我們常懷念于齒間的美味還有兒時的斑駁記憶就此誕生。于是,“手藝人”三字變得刻骨銘心。
但是只講一群人在堅守一個日漸微弱的手藝,《我在故宮修文物》的導演葉君認為這樣調調的片子已經太多,于是他和團隊將這部紀錄片聚焦在了現(xiàn)實生活,探討現(xiàn)代人與故宮的關系,既有修復技藝,也有不同性情的人物,還有故宮的生活細節(jié),當然還要有情懷……
在接受記者采訪時,被問到“出宮”之后的最大感受是什么?
葉君回答,“這個職業(yè)真讓人羨慕!還有,故宮的女孩們好有氣質啊!”
2016央視紀錄片《我在故宮修文物》觀后感(2)
如果有時間,可以在看各種美劇、英劇、日劇的間歇,或是少看兩集手撕鬼子、宮斗、婆媳撕逼、老公出軌的國內劇,花兩個小時看看這部三集紀錄片,然后,你會被一群人打動,你會感到熱血往上涌,你還會為自己的祖國感到驕傲。所謂最牛x的愛國主義教育片,當仁不讓。
這片讓我看得熱血,可又讓我特別特別的難過。因為我看到了師傅們工作地方的狹小局促、工作環(huán)境的雜亂、工具隨手堆放而沒有規(guī)范的區(qū)域、工作臺的擁擠有的甚至在灶臺旁、修繕古畫工作臺放不下只好把長軸畫卷的一段放到一旁的材料堆上、徒手搬挪文物、運輸文物時的簡陋粗糙。不是崇洋媚外,對比鄰國日本的文物修復,他們有現(xiàn)代的工作室、寬敞的工作間、搬挪一定戴手套,運輸時以搬運木質佛像為例,必須先將佛像全身包覆,然后進行綁縛,再然后放到量身大小的木質框架結構中,再把所有和框架的接觸點都墊上緩沖輔料,最后用合適的工具運輸,而片里的佛像運輸完全裸露、直接綁縛、用還不及佛像一半長度大小的簡易小推車。。。
這可是故宮修復,CCTV,應該是代表了現(xiàn)在中國的頂級文物修復生態(tài)啊。。。
希望故宮博物院盡早北遷,把辦公室、電線電纜電話線、鍋爐房、食堂全都挪走,把古跡之外的人為破壞還原。
和故宮一樣,今日的北京城已經完全驗證了當年梁先生的預言,如果當年能走了他那條路,那么今日的北京將會是百倍精彩的京都,而那些精彩,我們再也看不到了。
希望下輩子能干這行 (生員都是來自美院的畢業(yè)生,這輩子看來是沒戲了)。。。
2016央視紀錄片《我在故宮修文物》觀后感(3)
如果你去B站刷《我在故宮修文物》彈幕版,看到滿屏飛過的“王師傅好帥”、“王師傅嫁我”,千萬不要驚訝。
網友們口中的“王師傅”,是故宮博物館鐘表組的王津師傅。他手藝高超、儒雅、笑容溫暖,當然,能讓網友實力表白的不只是顏值,他的匠人匠心,能讓彈幕里哭成一片。
說說片中一個細節(jié): 王老師,背著手,站在慕名而來的人群中,望著櫥窗里剛剛修復了幾個月的鐘表,對著鏡頭說了句,“有點心疼! 因為展示時這些鐘表是靜止的,而只有看了紀錄片才知道,鐘表被修好的那一刻時,猶如精靈附體再生,讓人悸動。
其實,還原這些“文物醫(yī)生”的日常形態(tài),是這部紀錄片最接地氣,也最成功的地方--
修瓷器的師傅完成的特殊任務竟然只是騎個電動車去故宮外抽煙;
木器組的日常生活就是修木雕、打杏子吃;
一個氣質很好的妹子,周一閉館時就在空無一人的太和殿廣場上騎自行車,旁白說上一個這么做的人是100多年前的溥儀!
修復師是件苦活、細活、安靜的活,它和傳統(tǒng)手工藝一樣,有著失傳的隱憂,比如像故宮科技部的百寶鑲嵌組、漆器組、織繡組等,已經沒有老師傅傳幫帶了。于是近些年,科技部進了許多80后、90后,讓修復工作得以傳承,年輕人的到來,也為這些手藝帶來一些不一樣的氣息。
正如片中說的那樣,這些修復師對待文物,并沒有常人想象得那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反倒是透著一股子尋常日子的云淡風輕。
鏡頭里,修復師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磨性子。師傅告訴弟子的第一句話也是這句:只有耐得下性子,才能做好文物修復工作。
“其實對于紀錄片也是一樣!笔捄f,這部片子也是“磨性子”的成果。在2015年4月正式開拍前,他們用了5年時間去做田野調查,一趟趟地去故宮看他們工作、熟悉人物,光是調查資料便寫了10萬字。
為了拍攝這些人,攝制組在故宮里一待就是4個月,“我們去拍他們養(yǎng)兔子,拍他們喂故宮里的貓,拍他們聊天和娛樂,甚至跟著他們一起吃飯、回家。還原師傅們的日常,從工作到生活。”蕭寒的助理程薄聞說。
刷完紀錄片后,看到一個評論:“我不知道這些師傅能賺多少錢,但是我希望他們能賺很多很多錢!”
心底暖暖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