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要大喜,大悲,大哀,大痛就是不要成為石頭。師傅還問我:要做百十年的人,還是要做一萬年的石頭,微臣回答自然要做人,百萬年的石頭也不做。師傅甚是開心,摸著我的頭念了一首詩:天上白玉京,九宮十二城,仙人撫我頂,結(jié)發(fā)受長生。
2、書記嗎,他就不是干活的,不管大小。反正后世的書記也沒幾個干活的。
3、世人都想長生,從帝王到普通百姓把生命的延長當作最深的夢想,卻不知長生本身就是一個最大的笑話。佛家要求寂滅,道家要求無為,儒家在探索中正,殊途同歸,到頭來就是要把人變成石頭。烏龜長壽是因為遲緩,樹木長壽是因為不動,亙古長存的只有石頭。滅人欲,絕人倫,斷五覺,阻試聽這還是人嗎?不知寒暑,不識香臭,不辨是非,無家國之念,沒有親情之觀,無喜樂,無悲歡與朽木何異?人之所以異于禽獸者,就在于我們有思維,懂禮儀,知親情,會勞動,會創(chuàng)造,會改造天地,也會創(chuàng)造天地,讓世間萬物為我所用。這才是人的本分。
4、世上沒有后悔藥,所以失去的便追不回來。哪怕你比劉翔跑的還快。
5、別了,我的懶覺,別了,我的自由,別了,我無憂無慮的生活。
6、這世界上到處都是不可知之地。昆侖山有王母,東海有龍王,天上有諸天神佛,地下有閻王。反正到處充滿神仙,哪怕你蹲茅廁說不定都有一位猥瑣的神仙在偷看
7、連兄弟都不保護的軍隊,那不是軍隊是烏合之眾。
8、人總是健忘的,所以在行走一段人生旅途后,總要不自覺地停下來,整理一下前段時間的得與失,得大于失證明這段時間沒有浪費,欣喜若狂的準備下一段旅途。
9、我做我該做的,連不該做的也做了,我問心無愧。
10、時間是世上最快的一把殺人刀,無論你是萬世將種,還是絕世美人,到頭來都逃不過這把刀的索命?莨腔内#姓l還記得你生前的模樣是丑是美。
11、不論前世今生,對他人有益的人,或者說能給別人帶來好處的人,最容易融入人群,并被他們接納。
12、人可以老死,病死,淹死,燒死,被刀砍死,被馬踏死,就是不能被餓死,這是天下間最痛苦的死法,是蒼天降給人世間最大的懲罰。
13、人啊,不能讓自己太安逸了,身子安逸了,心就麻木了,這他娘的和咸魚有什么區(qū)別?
14、云家遭到過大難,衣食無著的時候,誰也靠不住,只有靠自己,靠自己的雙手養(yǎng)活自己,這將是云家家訓,每一個云家子弟,無論男女,都必須掌握一門手藝,哪怕是最低賤的。
15、醫(yī)生說的好啊,就人其實就那嗎一回事,你越是不把他當人,就越可能救活,人堅強著哪。
16、男子漢大丈夫就該光屁股打天下,沒有這些東西,我們自己創(chuàng)造。
17、可惜啊,張藝謀錯了,沒有露著半個Ru房的宮裝女子,只有裹得像熊貓的臃腫婦人。
18、云燁當了三十幾年的人民自然知道人民的權(quán)利由少數(shù)人代表,和目前的狀態(tài)沒有什么區(qū)別。報喜不報憂,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勝利終究是屬于我們的。一千四百年,一千四百年政府報告的演化只是從文言文變成白話,生澀難懂,曲折盤旋,說話的藝術(shù)被演繹的淋漓盡致。比相聲還相聲。
19、是社會動物,有各種感情需要。獨自一人生活,只會向返祖現(xiàn)象發(fā)展,語言功能會退化,大腦功能會退化,而四肢卻會得到強化。云燁不想在荒原上當野人。
20、雷鋒是圣人,我們都在學習他,甚至聽說他的精神在美國也很有市場。能力所能及的幫助他人是我們做人的本分,刻意的那么做就超出了我們的能力范疇,說不定還會引來惡意的猜想。這就是云燁做人的底線。
21、子不語怪力亂神,太先進的東西不會給自己帶來幸福,只會招災。
22、從今天起做一個高尚的人;從今天起做一個純粹的人;從今天起做一個胸無大志的人;從今天起做一個混吃等死的人;我只愿面朝南山,春暖花開。
23、為什么富貴人家都比較珍惜自己的生命,所謂越有錢就越怕死,這是一條顛撲不破的真理。窮人家活著就是受罪,如果連罪也受不下去了,也沒機會受下去,那就只好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造反了。
24、云燁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戀家的人,母親,老婆,兒子構(gòu)成自己心頭最堅固的堡壘。如果只是距離的麻煩,他不認為是麻煩,哪怕在火星上,他也會綁架小綠人讓他們送自己回家,F(xiàn)在不是距離,而是茫茫的一千余年。
25、生存才是眼前最重要的,只有活著,才能談及其他。
26、存是第一位的,曠野中你可以不穿衣服,但絕不能不穿鞋子,奔跑這一來自祖先的遺傳本能,雖然笨拙,卻是最有效的逃生方法。
27、在沒有成為大佬之前,一定要尊敬現(xiàn)在的大佬。
28、人生如江湖中的飄萍,有緣相聚,緣盡則散,不必看重生生死死,就當是一場旅程,我和他都是途中旅人,看不同的風景,品嘗不同的人生,現(xiàn)在到了分手的時刻,有緣或者還能相遇。
29、古人云,懷璧其罪,如不外傳,恐怕是取禍之道,人不能太貪。
30、興亡千古事,盛衰一夜間,漢民族能在地球上屹立五千年,幾經(jīng)風雨摧折,卻又老樹發(fā)新枝,是何等的不易,又是何等的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