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日出》讀后感【精華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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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讀后感(一)

當拿起《日出》的劇本,必須要整理好自己的心緒,把自己代入到那個年代,才有辦法切切實實的體會到當時社會的種種黑暗與在這種環(huán)境下一個個扭曲心靈的形成,也才有辦法真正體會到曹禺老先生寫這個四幕悲劇劇本的真正含義。

我特別喜歡讀《日出》,無論它用怎樣的形式出現(xiàn),在我的心中,它是那么細膩與自然,也讓我們現(xiàn)代人可以永遠銘刻那段悲慘的歷史。

在《日出》里面的每一個人物,對于當時的社會來說,也許就是蕓蕓眾生的人物之一,但他們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逃不過那個黑暗、悲劇的社會,當人長期生活在這樣的社會中,又無法通過自己的努力去改變,甚至是努力的后果比“等著”更糟糕時,人就扭曲了。《日出》恰好就把社會上各種人的扭曲恰如其分的表現(xiàn)出來。好比如有陳白露身上對美好生活向往的幾分“倔強”與對現(xiàn)實的妥協(xié);有如淤泥中蓮花般的方達生,有新的思維也有沖勁,就是找不到可以一起奮斗的人,最后也只能來去匆匆;有徹底悲劇色彩的“小東西”,無法看到希望與熱情,只等這個黑暗的世界去吞噬她的生命……

當我讀到這樣一個個細膩的情節(jié),會讓我不由得佩服曹禺老先生對于生活的細致觀察與筆下那最真實的文字,因為他通過一個四幕的劇本,通過這些錯綜復雜而又悲情的劇情里,讓作為讀者的我已經(jīng)可以對那個時代感同身受了,并且對那個黑暗的社會表示憤憤不平,當出現(xiàn)一些讓我心覺痛恨的對話時,我甚至會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劇本中很少涉及歡樂的場面,我想,曹禺先生不是缺少會寫歡樂場面的心,而是那個時代,再大的喜都是從悲中來,只有用濃濃的悲情色彩,更可以烘托出時代的特征。

我認為,《日出》是通過刻畫人物來體現(xiàn)當時的社會的黑暗,很貼切,因為人們的一言一行肯定會帶著一個時代的符號,他們的壞,他們的悲,也是在那個大背景下“孕育”出來的。而用“日出”這個名字也恰好反應(yīng)了當時人們的共同愿望,一定會沖破這個黑暗,等到日出的到來,等到美好生活的到來。

《日出》讀后感(二)

許久沒有這種手捧書卷戀字忘食的體味了。我是著實被劇里的人兒牽住了罷!

說起來能買到曹禺的這本《日出》足可以稱得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的。自去年上函授聽了教授對《日出》的介紹我便再也不能忘懷了。當時搜遍了淄川的大街小巷卻也未見書影。倒是這一次偶然地記起臨淄新華書店三樓的圖書是打折的便要去看看。想想初衷也不是為了《日出》卻在這不經(jīng)意間得到了它。

這小冊子是在一大堆蒙了塵的舊書卷里斜擠著的。大概它已久不遇知音了里面竟沒有借書卡連扉頁也是未曾翻開的樣子。手里捧著它我欣喜地像個孩子全然不顧身側(cè)人的驚詫。

讀完它用了四個小時漫長得像一個世紀未曾落淚卻心痛難忍。不由得要怪曹禺竟讓我牽掛著的人物全在日出前“睡”去了真夠冷酷的!

別人尤可小東西的死卻讓人太驚心悚目接受不了!在那樣一個朝代那樣一個蒼白弱小的少女恰是在芳華正茂時頹敗了的。她的身上背負著太多的不幸以至黑三那鞭子倒像是響在我耳邊甚至是揚起在我的身邊的。我單單聽著那蛇皮鞭子凄厲地噬咬著那個慘痛而絕望的女子卻無法伸手拉過她就那么眼睜睜地看著她懸死在子夜??光明到來前最黑暗的時刻!我無法告訴她苦難不是永久的請你再忍忍再忍幾年!狂躁侵襲著我的全身。甚至方達生踏著日出的光芒走向未來時這種狂躁也難以平復。

陳白露、李清白、潘月亭……都被黑暗埋葬了。造成黑暗的金八卻仍然紙醉金迷地猙獰著。方達生是走向光明去和“拼一拼”了但未來怎樣?在沒有組織、沒有指揮、孤軍單人的情況里他能見到真正的日出嗎?

說來又忍不住要怪曹禺讓所有人物的命運太慘烈竟會一個不剩了。

慶幸自己生在太平盛世更要珍視這寸寸和平了!

《日出》讀后感(三)

魯迅先生曾說過:“人生最大的痛苦是夢醒了無路可以走。”陳白露的人生悲劇,就詮釋了這樣一個深刻的人生哲理。

陳白露本名陳竹筠,出身書香門第,受過教育,純潔、聰明、美麗。她和方達生有過一段青梅竹馬的小兒女情懷,這段情誼在她心中占有很重的份量。女校畢業(yè)之后,受當時風行社會的女性解放風潮的影響,她決然走出封建家庭,闖入社會。

盡管她在社交上風流一時,但那時的竹筠還是對人世間的美好愛情充滿了向往。她邂逅了一位詩人,“永遠是那么樂觀”,她真的好愛好愛那個詩人,即使在身為“白露”之后,她仍把詩人的“日出”詩銘記于心。竹筠的確和丈夫度過了一段快樂、幸福的婚后生活。但是,她青春的愛情夢做得太美了,認識不到再絢爛的光彩最終也要歸于平淡。隨著天長日久的平淡生活,她和詩人丈夫在思想、精神乃至婚姻觀上的分歧越來越大,終于,這樣一段美好情緣以分道揚鑣收場。

愛情憧憬幻滅了,婚姻破滅了,竹筠的心也碎了,自此,青春美好的竹筠時代也終結(jié)了。

在那樣一個人欲橫流的都市洋場,女人的美麗是一種錯誤,而聰明能干更是為男人所不容,所以,竹筠面對的便只有兩條路:不是墮落,就是回歸。而在兩條路中,竹筠選擇了墮落,從此化身為白露。她終日周旋于銀行家、實業(yè)家之間,醉生夢死、放蕩墮落、調(diào)笑無忌。她是享有盛名的交際花,即使是潘月亭這樣的勢派大佬也圍著她團團轉(zhuǎn)。墮落就墮落吧,如果她已完全沉淪或許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可是偏偏她又人性未泯,一絲希望尚存于心。于是,墮落的現(xiàn)實生活與人性尚存的精神尖銳對立,使她的內(nèi)心痛苦萬分,這才真正是她最大的不幸與悲哀。

她有理想,崇尚自由,但在那個社會她只能屈服。她對妓.女這個職業(yè)本身并不羞恥,讓她羞恥的是放棄理想放棄追求出賣靈魂的做法。她對當時的社會有著清醒的認識??“一切以錢為中心”,她追求獨立自主,反對封建的束縛,但她不能抑制對豐裕的物質(zhì)生活的熱切渴望。

陳白露在方達生面前,暫時丟開了矜持與戒備,沉浸在過去的回憶里,心中是又甜又苦,“甜”是因為她的“竹筠”時代是那么美,“苦”是因為它只是她一閃而逝,不可接近的夢,她再也回不去了。所以,當方達生繼而要求她和他一起回去時,她斷然拒絕了。

陳白露是一個絕望了的好人。她與黑三斗狠,救下“小東西”后,抑制不住地喊出一句:“我第一次做了一件痛快事!”她的內(nèi)心情感得到痛快淋漓的舒展后顯得清波蕩漾,這是她人性深處的靈魂告白,是她向往自由光明的人性追求的表現(xiàn)。但這一次宣泄并不能把她從痛苦中解救出來。終于,等到“小東西”還是落入魔網(wǎng),在劫難逃時,她的痛苦到達了頂點。然后,一切便歸于了平靜,心中不再有沖突。哀莫大于心死,這次,陳白露的心真的死了,痛苦、矛盾也就不存在了。她知道太陽遲早會出來的,但也為出來的那個時刻感到渺茫,自己看來是等不到了。即使等到了,以自己這樣一個女人,又拿什么去擁抱太陽呢?既然,生有何歡,那么,死亦有何懼?所以陳白露毅然決然地選擇了死,用自己的生命來換取擁抱太陽的權(quán)利。

這樣的一個女人,驕傲,自尊,聰慧的女子,只能說是生不逢時吧!一個用生命去擁抱太陽的女人是絢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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